聽到這兄妹倆要剪頭發,第五祝翼眉頭一皺,心中立刻緊張起來。
薑孑的頭發沒了還能再長,但第五祝翼可不一樣。
他要是被剃了光頭,就永遠隻能當一個光頭。
不行不行,第五祝翼腦補出自己沒頭發的樣子,頓時接受無能。
他抬眸瞪著薑孑,以示反抗。
薑孑被那樣的眼神直視著,後背起了一層冷汗。
他差點就條件反射般地給第五祝翼跪下了。
但細想現在是自己占據上風,才繃直了差點跪下去的兩條腿。
他定定神走過去,同薑秋秋一樣捧起一縷發絲。
第五祝翼偷偷緊張著,渾身猶如過電。
他的身體還沒全好,此刻不是薑孑的對手,難道隻能任其宰割?
第五祝翼糾結片刻,擔心自己那頭秀發的安危,竟拉下麵子開口:“不要……”
聽到一直高高在上的第五祝翼說出這麽柔軟的話,薑孑握住頭發的手一怔。
他想了想,借口說:“等他傷好以後再剪吧,現在剪的話,恐怕他一口氣上不來嗝過去。”
聽到這話,第五祝翼鬆了一口氣。
薑秋秋則天真詢問:“哥哥怎麽這麽擔心吸血鬼大叔?等他傷好了,哥哥可未必打得過。”
薑孑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麽。
也許是相處久了,太熟下不去手。
薑秋秋童言無忌,已經好幾次讓薑孑下不來台了。
薑孑隻能先把她轟出去:“小屁孩出去玩。”
薑秋秋不肯走,薑孑便直接把她抱了出去,關在門外。
隨後返回。
第五祝翼知道薑孑一時不會剪他的頭發,心裏又默默端起了架子。
薑孑幹咳一聲,無情潑涼水:“你可別高興太早,我隻說不剪你的頭發,其餘看不見的地方,我還是要剃的。”
第五祝翼心中一慌,“你什麽意思?”
薑孑壯壯膽,頗有氣勢地回答:“很難理解嗎?我的意思就是說,我可以給你留點麵子,不剪頭發。但那些旁人看不見的地方,我還是要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