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突然出現在第五蝶身後，她嚇了一跳。
好家夥，阿暮現在這麽厲害了嗎？
（．?ω．? ?）電話才掛掉，人就已經到了……
“蝶姨，我爸爸真的是你殺的嗎？”葉暮直入主題，沒有任何鋪墊。
第五蝶怔住，腦子裏在“繼續隱瞞”和“實話實說”之間反複橫跳。
良久，她歎息一聲，把葉暮拉到沙發上坐下。
她終於還是決定坦言：“阿暮，對不起，當時情況複雜，我隻能那樣做。”
得到這個肯定答案，葉暮的眼神暗了暗……
他顫聲繼續詢問：“是第五祝翼逼迫你殺的？”
第五蝶搖頭，“不不不，嚴格來說，不算是首領逼迫我動手的。”
葉暮沒有插話，沉默著等待第五蝶敘述曆史。
第五蝶鳳眸微眯，記憶回到從前……
24年前，葉棉誕子當晚。
月黑風高，夜風獵獵。
“╰（?’︶`?）╯我要有妹妹嘍！”幼年的歸海伶舉著棒棒糖，在醫院回廊裏蹦蹦跳跳。
旁邊有個麵色凝重的男人背靠牆麵，雙眼緊緊盯著手術室門上的紅燈……
他一身黑衣，長身玉立，神明爽俊，麵如冠玉，目如朗星。
“伶，安靜一點，這是醫院。”他擺擺手，把小女孩招到身邊。
歸海伶趕緊捂嘴，過會兒又忍不住小聲說：“爸爸，妹妹叫什麽名字呀？”
“笨蛋，萬一是弟弟呢？”
“我不要弟弟，男孩子調皮。”
女孩子香香軟軟的，要妹妹才好。
“如果這次是弟弟，那就叫媽媽重新生妹妹好不好？”歸海伶仰著頭，天真地問。
歸海朔陽摸摸她的腦袋，哄道：“那你以後要乖乖聽媽媽的話，媽媽很辛苦的。”
“?（?’`?）?嗯嗯。”
父女倆繼續等待，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後，隱約有幾聲嬰兒的啼哭傳出來。
歸海伶趕緊盯住手術室大門，腳下一直在跺小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