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蝶剛想動身前往東方朝家，卻突然想到監控中那個女人的臉有些眼熟。
她坐回電腦麵前，看了遍回放。
“第五曼初？”第五蝶認得她。
雖說從外貌上看，第五曼初更加青春靚麗，但兩人存在於這世上的年歲相差無幾。
算是同期吸血鬼。
既互相認識，那第五蝶便沒辦法現身。
因為24年前，斬殺歸海暮一家的任務執行者就是第五蝶，此事當初的整個血族都知曉。
若是被第五曼初認出，當初的劊子手和刀下魂如今同聲共氣，豈不是坐實了葉暮就是歸海暮。
除此之外，還會坐實第五蝶抗令私留歸海暮性命……
第五蝶不能親自現身，她首先想到給巫馬城打電話。
巫馬城這些年來沒少被使喚來使喚去。
他根據第五蝶提供的地址，輕鬆闖入東方朝家中。
他繞過葉暮，直接出現在臥室。
第五曼初看到突然站在窗邊的人，嚇了一跳。
“你怎麽會來這裏？”她鬆開東方朝的手，立刻起身。
巫馬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轉而暗諷：“你現在背靠第五氏族這棵大樹，倒是很威風。”
第五曼初聽得出這句話裏的嘲諷意味。
第五氏族自視為血族的領導者，其中成員以蠻橫專治而昭著。
說她背靠第五氏族的大樹，無異於說她“狗仗人勢”。
第五曼初念及昔日同門之誼，並不急於撕破臉。
她問：“你認識東方朝？”
巫馬城答：“你不也認識？”
第五曼初癟了癟嘴，“那你認識葉暮嗎？”
“認識。”
“你可知道葉暮是隻半吸血鬼？”
“知道。”
“你早知道他就是歸海暮？”第五曼初難以置信地追問。
巫馬城輕微聳了聳肩，“歸海暮不是早就死了嗎？關葉暮什麽事？”
“你在逗我？”第五曼初煩躁地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