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先把葉暮送到安全的地方，再教訓第五祝翼也不遲。
東方朝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葉暮身上，又把巫馬城給的遮光鬥篷披在外麵。
好煩，葉暮的小腿還露在外麵……
可東方朝又不願意讓葉暮穿第五祝翼的衣服，隻好先這樣出門。
葉暮略有遲疑，“我們現在走的話，蝶姨會有危險……”
“放心吧。”東方朝很靠譜地捏捏葉暮的手，牽著他往外走，“我來時已經打聽到她的關押地點了。”
“啊？你怎麽打聽到的？”
“出去之後告訴你。”
兩人手牽手出門，一路上隻遇到幾個身材異常矮小的吸血鬼。
解決得很輕鬆，沒什麽大麻煩。
第五祝翼也已經奔赴火場，沒有在此阻攔……
昏暗潮濕的囚室內，一束微弱的光從天花板上打進來。
第五蝶趴在地上，被折磨得無法動彈。
折磨她的人，此刻正坐在她前方的椅子上，二郎腿高高翹著。
紅色戰裙上點綴幾片鎧甲，鎧甲反射著白色冷光。
“伶，別打了……”一向好戰的第五飄飄都有些看不過眼，開口勸解。
第五伶絲毫沒有聽進去，起身高高揚起鞭子再次狠狠揮下去。
她的鞭子上嵌有倒刺，又浸過辣椒水。
第五蝶立刻咬緊牙齒，卻已喊不出聲。
她沒力氣喊了。
現在即便是朝她心口刺一刀，她也沒力氣做出反應。
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全身被髒兮兮的血包裹，已看不清原本豔麗的麵容，也看不出她是否還活著。
第五伶不顧其死活，又想抬手揮鞭。
第五飄飄真怕她把人打死。
趕緊過去捏住她的手腕，“伶，你夠了，首領沒說要虐待她。”
第五伶扭臉冷漠地俯視第五飄飄，“既然她被關在這裏，我就有權處理。”
“但是你這樣會把她打死的，萬一首領以後找她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