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太差勁了。◎
當晚, 在藥物作用和身心的雙重放鬆下,祁應二人度過了一個相當難忘的沉淪之夜。
次數不多,滿打滿算也就兩次;於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祁北丞而言, 可謂是塞牙縫都不夠。
但次數不夠,時間來湊。寶貝老婆身子弱也沒關係,隻要持久, 一次能當作兩次用!
祁北丞飄飄欲仙、大展身手,愣是將三個月以來的容忍——以及新婚之夜那會,小兄弟不給力, 害他被老婆偷偷笑話的憋屈, 都在這夜裏狠狠地宣泄了出來!
啊——爽快!
祁北丞是大賺特賺、物有所值了,快樂得恨不得對天高歌一曲“聽我說謝謝你”——因為重生,他現在的生活真的很美麗!
應璃卻受了罪,在那之後昏迷高燒了兩天,又在低燒狀態下,沉沉昏睡了三天。
五天過後,病弱美人總算退燒完全, 從天昏地暗中緩緩蘇醒。
“嗯……”
祁北丞正抱著老婆半躺在**,用瓷勺小口小口地喂病弱狐狸喝中藥。眼看老婆要醒,他趕緊放下碗和瓷勺, 扶昏睡多日的美人坐起身:“寶貝, 醒了?”
“唔, 我——咳咳、咳咳咳!”
意識尚未加載完畢, 就被甘苦難聞的中藥氣息刺激了鼻腔。本該順勢咽下的藥液卡在了喉管中間, 害得應璃一陣咳嗽。
“好苦, 我不要、不要喝……”
“不喝不喝, 苦就先不喝。”祁北丞溫聲細語, 動作輕柔地給應璃拍背順氣,“感覺怎麽樣,頭痛不痛、心跳得快不快?”
頭重腳輕的感覺非常強烈,應璃痛苦地扶著腦袋:“我是不是要死了?”
祁北丞無奈,上手替笨蛋狐狸揉了揉太陽穴,輕聲安撫:“沒有,不是。是你那天休息少了,身體負荷不過,之後又……和我做了半夜的劇烈運動。”
祁北丞別有深意,提及“激烈運動”時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露出心滿意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