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且精打細算。◎
大抵過了半炷香的時間, 在一聲野獸般的悶吼之後,祁北丞停下了動作。
“呼……”
他心情愉悅地長籲一氣,懶洋洋地起身, 拿了床櫃上的紙巾,賠著笑臉給寶貝老婆擦拭。
“寶貝真乖——真甜。“委屈你了,先簡單擦一下, 我等會去拿熱毛巾來。”
應璃微張著嘴巴,小口小口地急喘著氣。
還在發熱的他本就熱得難受,現在又心跳加速、撲通亂跳得他慌張;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 他也說不準是舒爽還是難受, 隻覺得像是要死了一般。
他撐開眼皮,有氣無力地瞪了那下流男人一眼:“真壞。”
這一罵非但沒罵退祁北丞,反倒讓祁北丞更嘚瑟、更來勁。他低頭親了美人一口,臉上笑笑嘻嘻:“你怎麽連罵人都這麽可愛?”
應璃白眼一翻,以示無奈和嫌棄:“我還生著病呢,你也好意思對我下手。”
那條平整順滑、滿是應璃體香的白蕾絲睡裙,被一番折騰和**後, 已經變成了皺巴巴的一團,像醃入味的鹹菜葉一般,孤立無援地圈掛在應璃腰間。
祁北丞用紙巾擦拭完, 又進浴室裏拿來了熱毛巾給美人擦洗。他很是順手地將舊的扒了下來, 套了條新的裸粉色睡裙上去。
聞著那揉成一團後, 不過隻有手掌一般大的輕薄睡裙, 祁北丞理直氣壯:“對我自己的老婆, 能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再說, 不是你先跟我討要保證的嗎?”
“我要保證, 但又沒讓你這樣保證……”
應璃抬手摸了摸脖子, 話語之間透出一陣後悔。
“早知道先生會對病人下手,我就不主動撩撥了。”
雖比剛才好了不少,但伸手去摸,還是能感受到肩頸處火辣辣的痛感。
不用照鏡子應璃也知道,這塊地方一定多了好多草莓印,密密麻麻地連成了一片“草莓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