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鳳勸道:“娘,這咱們等於白忙活,一點都不賺。”其實還是有一點賺頭的,但是賺太少,不劃算,有外人在,她不好說實話。
追月擺手:“沒事,就當結個善緣,讓小姑娘知道咱們東西優惠又好,多給介紹幾個朋友來就成。”
小姑娘本來就是問問,聞言,頓時覺得不買好像就錯過多大便宜似的,立馬挑了五個發圈,想了想,她又放回去兩個發圈,換成了蝴蝶結發圈和蝴蝶結發卡,沒辦法,真的是太漂亮了,周末她要和人相看,帶上這兩樣,肯定特好看。
這一單仿佛打開了開關,圍過來的人頓時多了起來。
大都和剛才那小姑娘一樣剛下班,有拿著包子邊吃邊看的,也有端著瓷缸子剛從米飯車那邊打了飯邊吃邊看的,還有買了燒餅準備帶回去吃的,看到這邊人多,也過來看看啥情況。
人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生物,哪邊排隊越長,圍的人越多,就越有人往處湊,好像隊伍排的不夠長,東西就不好似的。
倆兒媳婦激動壞了,一人各占據一邊,誰問就給人介紹。
她倆不會算賬,有人付錢後就遞給追月,追月就坐在中間的小板凳上,負責算賬找零,眼角餘光時不時瞅一瞅攤子角落,免得有人順手牽羊。
等忙完一陣過去,攤子上的頭花已經剩下沒多少了,就連背簍裏的也去了不少,剛才花色不全,又有人看中了款式相同的,趙桂花和王秋鳳就直接從背簍裏拿。
倆人一屁股坐地上,趙桂花用衣袖擦了把汗,從背簍裏拿出軍用水壺擰開灌了一口水,“娘嘞,剛才那一陣兒可真忙,沒想到城裏人這麽有錢,買頭花也一次性買五朵以上。”
她把水壺遞給王秋鳳,“弟妹,來,你也趕緊喝口水潤潤嗓子。”
王秋鳳接過水壺灌了一口:“可不是,我嗓子都說啞了。”她喝完水,擦了擦嘴,“娘,擺攤這麽掙錢,咱以後就幹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