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麵實在讓人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謝聽兒不知道他們聽到了多少,隻能梗著脖子道:“娘,我不懂你什麽意思,我隻是和鄭公子探討佛法,並未做什麽出格的事。”
謝大夫人的臉扭曲了一下,剛才他們一行人都趴門上將二人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聽兒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委實讓她沒臉麵對顧家人。
顧夫人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謝聽兒還在死鴨子嘴硬,被氣的快要呼吸不過來了,不等謝大夫人說什麽,也顧不上保持什麽大家夫人的氣度,直接噴道:“謝聽兒,你可要點臉吧,剛才我們都聽見了,這個男人說要和你溫存,不要浪費了大好光陰,你千萬別說他嘴裏的溫存就是探討佛法!”
謝聽兒:“……”老天,竟……竟然讓他們聽到了嗎?
鄭文郎:“……”再沒了剛才麵對謝聽兒的無賴和囂張,撲通就跪了下去,瑟瑟發抖。
“這位夫人,這事不賴我。”他抬手指向謝聽兒,“都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沒有成親前她就說和未婚夫沒有感情,不想嫁給對方,讓我帶她走,她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我怕她用娘家勢力針對我,就同意了,我在城門口等了她很長時間,都沒能等到她,我以為她是在耍我,想要斷掉和她之間的聯係,沒想到成親後她又找人聯係上我,約我在青山寺相見……”
鄭文郎怕死,所以連掙紮都沒有掙紮,就把鍋甩到了謝聽兒頭上,就連謝聽兒當初為了和他在一起,想要讓表妹替嫁的事都說了,而他自己則成了被逼無奈純潔無暇的白蓮花。
謝聽兒沒想到他這麽厚顏無恥,能說出這種話來,什麽叫她勾引他?
什麽叫她先聯係的他?
明明是鄭文郎不知道怎麽走的什麽路子,讓人把信送到了她枕頭邊,怎麽能把錯處都扣到她頭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