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及著這麽多人,陸瑤沒有叫出聲。
沒想到大夫來了,還要給她把脈。
她根本不敢讓大夫靠近,這時候有人碰她,陸瑤會感覺有人在把針往身體裏推,那種疼痛是翻倍的。
“走……走開,不要碰我,我不需要治療。”
陸瑤疼的滿身是汗,在**翻滾。
她這反應太嚇人了,文心柔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追月猜測她應該是不想讓人碰到,就壞心眼地提議,“娘,表妹這樣亂翻滾,怕是會撞到頭,萬一撞傻了就不好了,咱們還是把她綁住吧。”
陸瑤迷迷糊糊聽到了,在心裏咬牙切齒地把追月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但下一輪的針紮再次襲來,她被綁住了手腳,連來回翻滾都不能,都用來對抗疼痛了,更沒有心思罵人了。
大夫這才能安心給她把脈,這是係統的懲罰,沒有查出什麽來,隨便寫了個藥方,是緩和疼痛的,熬好灌了下去,沒起什麽作用,頂多讓她嚐了苦味兒而已。
嗯,藥中有安眠的成分,陸瑤很快就睡過去了。
追月和文心柔這才一起出去。
出門後,陳嘉許問追月,“剛才怎麽回事?我好像被控製了一般,但閨女你過來拍了我一下,我就恢複了正常。”
追月自然不能說是清心符的作用。
她當時看到陸瑤在虛擬屏幕上隨便點了幾下,就出現兩個光點沒入了陳嘉許的眉心處。
追月當時在拱門這邊,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匆忙兌換了清心符拍在了陳嘉許的背後。
有清心符的抵擋,陳嘉許自然恢複了正常。
“爹,我之前莫名其妙和那個杜公子見麵,就是聽了表妹的話,她當時說那杜公子怎麽怎麽好,我就順著她的思路聽,不知道為啥就覺得很有道理,現在想想,杜公子長得普普通通,也沒有啥文采,我的眼睛沒問題,怎麽可能看上她,其中必定有啥貓兒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