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爹,劉氏非要和孩兒在一起,還說哪怕做個外室也願意,不然就把事情抖摟出來,要死一起死。”
林鬆苦惱道,說著還敲了敲自己的腦子,“爹,這真不能隻怪孩兒一人,當初大哥被征去服徭役修堤壩,大嫂說冬日怕冷,想讓兒子給暖一暖被窩,兒子當時年幼,看她眼淚汪汪,甚是可憐,心生憐惜,沒想那麽多……”
聽到兩人勾搭到一起的細節,林高達再次被氣得連連吸氣,林鬆忙閉了嘴,恐他爹有個好歹,忙給他順心口,“爹,你別氣別氣,孩兒的錯,孩兒以後不會再搭理她了。”
歇了這麽長時間,林高達有了些力氣,抬手推開他,“別靠我這麽近,我嫌棄埋汰。”
林鬆委屈道:“爹,對不起,隻要你好好的,兒子會想辦法解決她的。”
林高達沒好氣道:“怎麽解決?又想滅口嗎?”
眼見老爹又要動怒,林鬆連忙搖頭,“不是,兒子給她在外租個房子。”
“算了吧,之前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這層關係,所以才會想讓你在外給她賃個房子,如今卻是不能了,在家有我和你娘在,即便她有什麽心思,也得收斂著些,若是在外麵,她不得更無所顧忌?那定然是不成的。”
“可她若是在家,爹日日看著她,不是要日日生氣?對病情不利。”
“你既知道我會生氣,就不該做出此等醜事!走走走,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去祠堂跪著向祖宗和你哥請罪吧!”
以前林家是沒有祠堂的,祖宗的牌位是和家裏雜物放在一個屋子的,自從林鬆中了秀才之後,他們家才修建了祠堂,把祖宗的牌位移了進去。
林鬆點點頭,開門出去。
周氏剛從發現了二兒子和大兒媳有點不得不說的關係中緩過來,又得知二兒子和二兒媳和離了,心中憋著一股怒火,看到林鬆出來,拿起掃帚疙瘩就朝他身上打了過去,“我讓你氣你爹,我讓你不幹人事,看我不打死你個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