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那麽粗的棍子,一看打到身上就很疼,還是算了吧。
林鬆果斷轉身往前走帶路。
追月嗬嗬,“也不知道劉月容看上了你啥?”
林鬆瞪她,“這是在大街上,你別忘記字據!”
追月道:“我沒忘啊,就是怕有些人作死,非要惹我,那麽……你懂得!”
林鬆:“……”
很快林鬆又回到了客棧的雅間,劉月容還在等著林鬆,看到他回來,很高興,站起來道:“二郎,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接我……”
話未說完,就看到了後進門的追月,劉月容的聲音都變的尖利起來,“你怎麽也來了?”
她又看到追月手裏的棍子,再加之對方一步一步靠近,顫聲問:“你想做什麽?”
追月道:“找你算欺負我的帳。”
劉月容往牆角退去,驚慌地看看林鬆,“二郎,你就眼睜睜看著她打我嗎?”
追月一棍子敲到了劉月容的胳膊上,“別求他,我問過林鬆,在打你和打他之間選一個,他選擇了讓我打你,要怪也隻能怪你所托非人!”
劉月容疼的眼淚汪汪,一邊搖頭一邊道,“不可能,我才不信你,二郎不會這麽對我的,二郎,我好疼啊,你來幫幫我。”
林鬆幹脆轉過身不看,“誰讓你算計她,就讓她出氣吧,很快就會過去的。”
劉月容驚叫道:“林二郎,你是不是傻?竟然連這種事都告訴她?”
“用得著他告訴我嗎?光猜都能猜到,林家除了你恨不得除掉我,其他人誰會這麽閑?”
追月一邊往旁邊的桌子上敲著棍子,一邊湊近了劉月容耳邊低低道:“不瞞你說,瘦猴死的時候都告訴我了,他說看到了一個爆炸頭,嫂子,你可是村裏唯一遭過雷劈的人啊!不是你還能是誰?我沒有找你算賬,是因為我忙,沒想到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算計我,我不教訓你都對不起我有這麽好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