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稀奇的是那媚修和霓裳門的小師妹之後也消失不見了。三個宗門都派人去尋,卻毫無收獲。”
鬆肇走了過來,慢慢悠悠地開口。
“咦?大師兄你也知道這個啊!”
“現在不光我知道了。”
鬆肇微微歎了口氣,目光落在了顧白和沈寂的身上:“我師父還有各位師叔師伯也都知道了。”
一聽到連掌門和各位峰主都知道了,太初門弟子個個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心裏隱約知道這事可能嚴肅了。
“顧師弟,沈師弟,你們隨我來一趟。”
鬆肇也沒多說什麽,叫了顧白和沈寂兩個人後就朝著舟尾走去。
顧白一臉茫然地跟了過去,而沈寂方才瞧見鬆肇手上的傳信玉簡,心中大概有了幾分猜測。
果不其然,等到了舟尾空曠地帶,鬆肇就把手中的傳信玉簡遞給了顧白和沈寂。
“申通師叔有話要和你說。”
好在閉關的這些年內,顧白已經被科普過淩玄界內的一些常識。
於是他接過玉簡,以神魂之力湧入其中後,屬於自家師父那老不著調的聲音響起:
【乖徒啊,為師已經聽說了你和你師弟在玄海秘境的事了。為師深感欣慰,不愧是為師的乖徒啊……】
四分鍾的玉簡,三分半是在側麵誇師父他老人家自己如何英明神武才能培育出兩個優秀的弟子來,最後三十秒簡單說明了這次的來意——
去渝州城,調查白雲門男弟子身死之事以及媚修和霓裳門小師妹消失一案。
顧白放下玉簡後,臉黑得都能和煤炭相媲美了。
沈寂也有一個玉簡。
不過對著沈寂,申通的話就簡單明了了許多。
“這事是問情門掌門特地向我師父求助的。”
鬆肇開口解釋:“師父便把此次事情交給了申通師叔,正好讓申通師叔償還了他久欠多年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