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刺痛已近極限,我感覺有人在挖走自己的腦袋,那痛苦來自於一種感覺上,它長久的糾纏下去,讓人感覺會持續終生。
外部的時間過的卻很慢,當我痛暈過去,又再次蘇醒時,卻感覺自己從記憶裏的某個地方,從回憶的某個時間裏蘇醒了。
茫然間,我環顧周圍,這是學校宿舍,而我手裏正拿著一封準備撕掉的信。
刹那間,我想到了什麽,隨即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但立刻就放棄了想下去,這才稍微好轉,繼而,又看向那封信件。
這是從交警大隊找到的線索,我默然的拆開它,那是寫給我的信嗎?又好像不是。
我艱難的翻譯著它,它寫於匆忙之中,“我知道自己無法阻止!你所尋求的神學和科學都太過極端,這將帶給你無法想象的後果,你將與魔鬼為伍。終有一天,你會落入地獄,而永不可能得到永生。
“試圖利用恐懼來達到超越死亡,卻不明白,靈魂它究竟意味著什麽,無論生物還是物質,死亡本就是不可逆的……”
我讀者信的內容,感覺大腦裏另一個聲音正在斥責它,並且手不受控製的將它撕扯開來。
“死亡!恐懼……永生……”這些字眼,是我現在還能記起來的,剩下的在我記憶裏就全成了碎片,溶解到了火光之中。
我記憶回到醫院,恍恍惚惚的站在這個雪白的房間,愣愣的看著一切,聽醫生問我剛才你怎麽了,但我卻迷茫的搖了搖頭。
“好像是想到了一些內容,與另一個我有關,但已經記不清了!”我揉著腦袋,終於感覺刺痛感慢慢消失。
又看去那片子,我詢問醫生,自己該怎麽辦,那東西會讓我失去更多記憶。
“目前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住院觀察,我們也會將這一病例詢求更專業的腦科機構,看能否找到抑製它繼續生長的辦法或者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