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將她雙手反剪, 把她整個人抵在山石上,高大身形嚴絲合縫的與她相貼。
白菀感覺到腕上的綢帶一點點束緊,霍硯冰涼的長指攀上來, 在她脆弱的脖頸處流連。
他好似從雪中來,帶著一身冰涼,白菀隻覺得被他貼著的後背,絲絲冒冷氣。
長指一碰一觸間,白菀也隨著一顫一晃。
這太折磨人了, 白菀闔眼沁出清淚, 連嗓音都在發顫:“本宮,沒有, 招, 招蜂引蝶。”
霍硯輕舐著她帶著珍珠耳鐺的耳垂, 在她耳畔低聲輕笑:“狡辯。”
他的聲線不似別的宦官尖細銳利, 反而低沉穩重, 帶著獨有的磁性,特別是笑起來時,又有些風流的輕佻。
兩相結合, 聽入白菀耳中隻覺得酥酥麻麻, 讓她整個身子連帶著也軟成一汪春水。
他抬手撥了撥白菀耳上的珍珠耳鐺, 有些惋惜, 轉而在她耳尖上凶狠的咬了一口。
白菀脫口而出的痛呼, 被他欺上來的唇舌淹沒。
禦花園內燈影綽綽, 靜謐中, 一兩聲壓抑的低喘被風吹散, 被遠遠處的人聲掩蓋。
忽而,小道內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綠漾和水漾警惕的看過去,卻見露薇從拐角處繞出來。
露薇狐疑的瞥了她倆一眼,隨後張望著遠遠處的熱鬧,張嘴,拚盡全力的發出一聲尖叫。
“來人啊!有刺客!”
假山洞中,白菀猝然從意亂情迷中驚醒,扭過身推搡著粘在她身上的霍硯,急道:“出事了!”
霍硯緩緩從她肩窩裏抬起頭,淡漠的眉目間,帶著迷魅的餮足,聲線喑啞:“怕什麽,總歸不是娘娘與咱家的奸情暴露了。”
漸漸的,外頭嘈雜的說話聲由遠及近。
白菀將綁緊的雙手遞到霍硯眼前:“煩請掌印解開,外頭生了事兒,本宮總要出去瞧瞧的。”
霍硯慢條斯理的替她理好被他弄亂的衣襟,拇指抹過她鎖骨處那幾朵嫣紅,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