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就出門唄。”清玄無所謂地說,“她每天都出門。”
“不是出這個門,是出遠門!”老道指了指,“她要去戰場,你還不趕緊去保護她?”
清玄詫異:“她去戰場幹什麽?”然後眯起眼睛盯著他,“老頭,你不對勁!這裏頭是不是有甚麽玄機?”
老道笑得慈眉善目:“為師不是教過你嗎?吃了人家的飯,就要老老實實報恩。”
“你不說實話,我就不去。”
“哎!”老道急忙拉住他,“別啊!為師拜托你還不行嗎?”
清玄若有所思:“看來她說的是真的,你確實欠了她人情。哎,什麽時候的事啊?我怎麽都不知道呢!”
老道含糊地說:“有點久了,反正你給我報恩去。”又道,“這恩報了這麽久,眼看快要功成,可不能偷懶。”
清玄沒法子,隻好起來收行李:“行行行,我欠你的!”
兩刻鍾後,清玄背著包袱出門了。
看著他頂著晨光縱馬出城,老道摸了摸胡須,笑眯眯地說:“這頓飯可夠值錢的。”然後熟門熟路地摸出清玄的私房錢,哼著小曲去喝酒了。
……
杜鳴沒多久回來了。
他們帶的人不少,抽調不出這麽多的船,索性想了個折衷的法子,讓他們充當運糧的護衛,這樣既省了人,又省了船,兩相便利。
他回來一說,徐吟立刻同意了。
“能走就好,別管什麽法子。”
“是。”
下午,一行護衛連人帶馬都上了船。
徐吟坐在船頭,看著兩岸青山送迎,一直劇烈跳動的心稍稍平穩下來。
不管燕淩遇到了什麽,她現在去了,命運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船上顛簸了好幾天,下船的時候,徐吟整個人都在飄。
她從沒有坐過這麽久的船,有些不適應。好在她身體好,沒多久就恢複過來了,立刻帶著人往大營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