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如曦把脈過後,眉毛擰成一團,她從未見過如此虛弱又混亂的脈象,一時不知如何下手,便問明瀧:“他這幾日都做過什麽?”
“修煉,和別人打架。”明瀧滿麵愁容,抿著唇道。
“還有呢?”蔣如曦不信,定定地看著明瀧,一副“不想他死就趕緊說”的模樣。
被看得頭皮發麻,明瀧又弱弱地補了一句:“徹夜歡愉……”
蔣如曦暴跳如雷,“他都煞氣攻心了還徹夜歡愉!”
“我不知道啊……”明瀧將自己縮成一團,一臉無辜,又十分悔恨,“他沒告訴我他傷得這麽嚴重,而且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沒發覺他有什麽異常,所以我也沒有拒絕他……”
即便是如今回想,她也不覺得他是重傷之身。他隱藏得這麽好,也不能怪她吧……
明瀧抬起手撫著額角,陷入後知後覺的自責。
轉念一想,又覺得現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她直起身,急切地拉著蔣如曦的手臂,“那怎麽辦?怎麽給他療傷啊?”
蔣如曦翻了個白眼,“沒救了。”
明瀧的心瞬間掉進冰窟,全身拔涼拔涼的,“就,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你想想方才他吐了多少血,他身上恐怕一滴血液都沒有了,就隻能等死。”
怎麽會這樣?中午還好好的,早上還能跟別人打得山崩地裂,昨晚還能……
明瀧心慌地不行,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謝柏風,他此時靜謐地躺在床榻之上,全身上下無血色無青筋,蒼白地讓人心悸,即使她在榻旁,也聽不見他的心跳脈搏。
就如同一具死屍一般。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解開封印之時,他也是靜如死屍!
明瀧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緊緊握住蔣如曦的手,眼圈發紅地說道:“他之前也試過這樣,後來他自己醒過來了!”
蔣如曦挑眉,“那上次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