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金色的晨光透過玻璃窗灑在**的銀發哨兵身上, 晃得他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是和自己臥室相同的宿舍裝潢,但謝天翊很快敏銳的發現這並不是自己的房間——那蓋在身上、帶著細微冰雪味道的被褥讓這個哨兵因剛醒來而有些迷糊的大腦很快清醒過來。
這是,林淵的房間。
一想到林淵,這個黑暗哨兵瞬間就被腦海中的記憶拉回了昨晚的浴室;剛想起身的身體重重摔回了**, 耳尖紅透的謝天翊恨不得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團成一團來逃避現實。
對了, 被子……突然想到了什麽,僵硬的銀發的哨兵在做了一番心理鬥爭後緩緩掀開了被子——
果然, 被子覆蓋下, 他的全身衣物都被人換了個遍。看到那些和自己身形相仿的貼身衣褲,是誰幫他換的自不必說。
不僅如此, 他脖頸上的抑製頸環也被摘下放在枕頭旁,與之相對的是後頸微微有些腫脹、帶著咬痕的腺體——在與林淵完成臨時標記後,謝天翊確實是用不到抑製頸環了。
這個發現直接讓謝天翊耳尖上的紅色漫延至全身, 這下他真的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蠶蛹狀,一時間不想見人了。
不過, 雖然人被被子裹住與外界隔絕,但陷入一片黑暗的謝天翊的思維卻愈發活躍起來, 與林淵相關的種種回憶如走馬燈一般在他的腦海中再次上演。
也難怪謝天翊會如此糾結——
昨晚在浴室, 除了接吻和最後一步,精神體附體狀態下的林淵和他什麽都做了個遍。
“在軍隊裏這樣互幫互助很正常吧?”那個性格惡劣的黑發紅瞳的向導一邊如惡魔一般在他耳畔蠱惑著, 一邊狠狠地從裏到外把他吃得骨頭都不剩, 浴缸裏的冰水都變得溫熱起來。
一開始謝天翊還有嘴硬的力氣,但幾次三番後他便一心隻想結束這場慢刀子割肉的折磨,但又不想認輸喊停,隻能強咬牙關硬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