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想說沒關係的，他願意被利用的。
師父教他妖法咒術，可沒教他心缺了一塊該怎麽繼續活。
那女子就是樂瑤。
還有一個專屬於他的名字，夭夭。
他開始覺得太荒誕了，妖族怎麽會有前世今生。
但在那麽夢裏遇到的叛徒他在征戰時確實遇到了，行軍路線，魔軍數量……一切的一切都在和那個夢重合。
那麽最後，就是她離開。
衍塵總被這些噩夢折磨，尤其征戰回來看見她為了救別的男人而受傷，整顆心都快被撕碎。
“夢都是反的，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祝餘將人抱住，親了親他，認真道。
哪裏是夢，就是她上次來這個世界做的事，當時是走的著急了一些。
888：【窩草啊啊！反派覺醒世界層級意識了啊！！這是什麽驚天大bug，修係統又要花錢的啦！！】
祝餘歎氣：“找總部報銷，掛主神的賬。”
888眨著星星眼，小聲問：【可以嘛？】
說完它就覺得問多話了，未來老板娘的話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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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叮一聲，收到了總部的打款。
888：【！！！】
衍塵還是患得患失的，祝餘都總會緊緊的抱住他，堅定地牽他的手，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哄著。
“我在，我一直都在，我很愛你。”
她帶他去人間，看山看雪，聽曲聽戲，還給他講了好多關於人間的神話故事。
她給他做稀奇古怪的吃的、買糖葫蘆，還陪著他去到處遊玩。
她給他講黔靈貓族的風土人情，說人類的喜怒哀樂。
他們一起去天山種雪蓮，看雪花飄落，看雲彩飄過，一起做了很多很多事情，衍塵終於放下了心結。
他想，或許那真的隻是夢，幸大夢一場，鏡花水月終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