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周五,祝餘仍然沒忘記進競賽組的事,每次瞄著旁邊的人刷題,都會悄悄的偏頭去看。
許初言做題的時候很認真,尤其在語文課上做數學依然能夠麵色如常。
偶爾還會看見許初言好看的側臉,許初言長的確實好看,皮膚白皙,睫毛長翹,但是卻沒有那種女生特有的柔弱感。
在他臉上停留了兩三秒,祝餘開始去瞄他做的題,還有他獨特的解題方式。
然而,根本不能理解。
語文老師在前麵點人回答問題,祝餘目光收斂了些,眼角卻瞥見,旁邊人光明正大的將試卷發了個麵。
她咬咬唇,心想果然達到一定高度之後就可以肆意妄為。
許初言早注意到她在看他,握筆的手都有些不自然,幸好這張卷子上的題多數是他以前做過的類型。
所以即使分心也可以做的很好。
過了一會,祝餘實在無聊,也偷偷做試卷。
一路順到底,卻卡在了最後一道填空題,祝餘眉頭微蹙,這題她可以得出結論,但要繞很大的彎子。
半晌,她將試卷往裏麵移動了些,低聲問道:“班長,這道題你怎麽看?”
說完把自己的解題思路也移了過去。
許初言偏頭過去:“哪裏?”
祝餘將卷子挪動到中間,身子也往他那邊傾斜,指著上麵的一個紅圈圈,說道:“這裏,我好像做複雜了。”
草稿紙壓上來,她寫的字映入眼簾。
顏洛的字很漂亮,連打草稿都是整整齊齊的,甚至帶有淡淡的甜香。
和她身上的橘子汽水糖味道一樣。
許初言意識到自己看出了神,不動聲色地將她那張草稿紙移到自己左手邊壓住,另抽出張白紙勾畫。
他聲音微啞,“這題作圖解比較簡單。”
祝餘全神貫注去看,隻見他勾勾畫畫,三兩筆把原文字題轉化成了幾何圖形,再作輔助線,答案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