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醫生到底還是沒有當麵說出許初言的病症,將他帶到一邊,單獨治療。
許初言的狀態其實沒有想象的那麽好,他皮膚上的紅痕雖然消了,身體卻處於一種超負荷狀態。M..coM
“你自己做過多少次脫敏?”魏醫生突然問道。
許初言的習慣,就是與別人保持距離,不論關係親或疏。
像魏哲宇跟他認識多年,還是保持合適的距離。
不近不遠,最禮貌也是最疏遠的。
但是現在,他卻主動拉著小女孩的手,而且還一臉溫柔笑容。
這一幕讓魏醫生覺得很詭異。
少年默了一會,穿好衣服起身,永極平淡的語氣回道:“記不清了。”
許初言確實是記不清了,隻要是洛洛的東西他會不停的接觸,去習慣,去接納。
直到完全接受為止。
魏哲宇一愣,不知道他會這樣說,既高興又擔憂,高興的是他願意走出去,願意去接觸新的事物;而擔憂的是,他的身體狀況和心理試觸,現在根本就無法承受。
許初言現在的情況已經嚴重超出他的負荷,如果在這樣繼續不加控製的瘋狂下去的話,恐怕會出大問題。
“我自己有分寸。”
許初言不想繼續跟他多說什麽,起身便出去找顏洛了。
從藥店出來,已經是下午。
許初言的情況有點糟糕,祝餘把他帶回家休息,外麵玩不成,一起在家裏待著,也好有個照顧。
她原本想的是許初言睡覺的時候,她就在旁邊做題,可誰知道他抱她上癮,竟然死活不肯鬆開。
“班長,我要做題。”
“你做,我不打擾你。”許初言下巴擱在她肩上,從身後環住她。
“班長,你這樣不行的,你現在應該去躺著,好好休息。”祝餘有些無奈。
祝餘也沒想到,她就向前邁了一步,會變成現在這樣。
以前的許初言,可是連一個眼神都不屑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