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從被打,部落裏的人沒幾個不高興的,就好像給原本緊張的氣氛裏增添了一味調料劑,大家緊繃的神經也得到緩解。
這事兒沒有人不知道,隻是至於被誰打為啥打,也隻有當晚在場的人心知肚明。
就連熊武也沒告訴家裏人真正的原因。
一來崽崽們聽著他也說不出口,二來他擔心哪個崽崽說漏了嘴。
況且眼下最緊要的事情是打獵的事,惡獸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部落裏家家戶戶的吃食又都開始緊缺,族長到現在卻保持沉默。
雄性們私底下商量過,要一塊兒去找族長商量商量。
這天吃過午飯後熊武和隔壁的狼奎一塊兒出發了,走到門口正好遇到狐少少,今天要商量正事兒,外圍就暫時不用去管。
雄性們走後,狼小麗隔著籬笆牆笑了笑道:“阿秀,你還記得以前嘛,這兩雄性天天為了崽崽們的事情鬧一肚子氣,現在好了,他兩不僅一起打外圍,還去哪裏都像兄弟似的,哎你說怪不怪,難道雄性們都這麽心大,這麽容易不計前嫌?”
熊秀嘴笨,她可不會像狼小麗似分析和說那些,此時也就是回過去一個笑:“哪可不,雄性們都心大。”
切,跟她聊個天都沒辦法好好聊。
狼小麗遠遠地瞅了熊秀的背影一眼。
哪知扭頭竟然看到不可何時來的鹿從,幾天過去,他臉上的腫雖然消了不少,但淤青還是很明顯,整張臉就像一塊揉皺了的抹布,被捏上了五顏六色,看起來十分搞笑。
狼小麗沒料到他竟然還會來,嚇了一大跳。
“咳,那個狼大嫂,我來找你說點事兒,你不是不舒服請我舅開過藥嘛!”裝模作樣地說給熊秀聽了一聲,鹿從就站在院外招了招手:“出來外麵說唄。”
眼皮跳了跳,狼小麗隻能硬著頭皮出去。
這瞬間她覺得自己這些天來的笑全都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