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狼小麗沉默下來,鹿從的膽子變得更大,他上前一步抱緊她,嘴裏說著:“好好好,我不說他我不說他,他狼奎永遠都是崽崽們的親爹,是你心尖上的人,可是現在,我要做你心尖上的人。”
“……”
雄性的手變得不安份,狼小麗卻沒有反抗,她隻是抑起眼看向夜空,即無助又無奈。
“小麗你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
鹿從終於按奈不住地把她抱到了院子一角的石塊上,瘋狂地撕扯她的獸皮衣。
現在崽崽們都睡著了,他啥也不怕。
而且釣這條魚釣了這麽久,好不容易才上勾,他當然要急不可奈了。.CoM
雄性粗魯的動作讓狼小麗驀地回過神來,她在做什麽,怎麽可以向這種小人屈服。
礙於怕屋裏的崽崽們聽見動靜,狼小麗急忙用力推開鹿從,小聲道:”你容我想想。“
正好兔獸人出夜去拉尿回來,她聽到動靜後不由得好奇地掂起腳尖看了一眼,看完嚇得趕緊往後退。
雖然是大晚上的,可月光下清清楚楚地可以看見兩個獸人在那拉拉扯扯。
哧,沒想到這個部落裏的獸人們這麽放得開,就在自家院子裏……
呃,不對啊,隔壁狼家的雄性不是說受了重傷嗎?
那現在跟雌性拉扯的是誰?
越想越覺得怪異,兔獸人內心驚了一下,她竟然無意之中發現了一個見不得人的秘密。
……
“狼小麗現在鬧騰得厲害,她指天劃地就拿狼奎的功勞說事兒,現有念在狼奎的麵子上,大家回家去都告訴雌性們,耐著點性子,別跟她計較,那女人沒啥眼界。”
族長家,獅柱子代老父親說了幾句。
眾人點點頭。
現在狼家和猴家的雌性都在傷心之處,讓著她們點也是應該的。
“另外就是還有雄性去世的,明天一早就該安排火葬,天氣熱了不能放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