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過去三天。
部落獸人們的興致漸漸減弱,雄性挖地基很順利,雌性們撿石塊也很積極。
崽崽們更是從來沒有過的團結。
可問題一直罷在那兒不解決,他就遲早一天會暴發。
吃的。
眼看部落裏有一半人家快沒吃的了,大家今天放了工都坐到族長家門口,不走了。
“族長,肚子餓著幹不動活計,你老幫我們想想辦法吧!”
“是啊,前幾天不是家家都得到一隻兔子嗎?獸神能不能再開開恩?”
“再這樣下去,連走路都走不動了,哪來的力氣幹活?”
“族長,你到是說句話。”
“再這樣下去明天我就不幹活。”
有獸人終於暴發地砸了塊石頭。
吃的沒有,忙著蓋啥石頭房子,不是有住的就行嗎?
蓋房子得使力氣,那自然就要吃得多,這是瞎折騰。
有人帶了頭,其他雄性也開始燥動不安起來,個個都或多或少地露出慍怒神色。
他們一向尊重老族長,如果事情不逼到頭上,是萬不敢這樣的。
“大家冷靜一下。”
猴石匠撐著傷痛,用虛弱的聲音盡力勸說,可沒用。
有的雄性直接問:“對了,咱們這三天可沒少使力氣,可是獅柱子在哪兒,還有熊武,狐少少,他們三在哪兒,不會是偷懶去了吧?”
“那你到是來家裏看看柱子在不在。”
獅家屋裏一直沒聲兒,這會兒等那雄性說完後,獅蘭氣衝衝地跑出來怒懟。
那雄性頓時語噎地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獅蘭在雌性中算脾氣最好的,平時根本不會衝著誰發火。
今天這樣,簡直像變了個人心的。
其他雄性也懵了。
獅蘭的樣子像是生氣,可生氣裏更多的是帶著一種悲憤感。
這是怎麽回事?
眾人麵麵相覷。
此時獅家的屋內,一個小而挺撥的身影沉眉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