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從調動周邊守軍啊。你是知府,你有這個權利的。”
霍剛在宰相府待的久了,對朝廷體製內的東西,也有了係統的了解。
知府聽完,更是一陣苦笑。
“霍掌門,如果我真的有能力調動附近的守軍,您覺得……我還能被忠烈侯府脅迫著去參加如此荒誕的婚禮?”
知府更想再補充一句,若是他有這樣的能力,霍剛一個無官無職的江湖人物,能夠命令他做事?
“為什麽不能?”霍剛有些氣憤。
“不瞞你說,駐守在這附近一帶的守軍,從將領到先鋒,那都是忠烈侯府一手提拔的,那就是蕭家的心腹。除了忠烈侯蕭文遠和蕭老太君,誰也使喚不動。”
霍剛愣了愣,他相信知府說的是事實,便低著頭不再說話。
這個知府當的也是不容易,明明他才是整個州府最高的權利指揮官,卻還是要處處看蕭家的臉色。
“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師爺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滿臉惶恐。
知府的心情更加煩躁。“什麽事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大人,侯爺帶著一群人把府衙包圍了。他說……要您馬上交出昨夜在侯府鬧事的……”師爺朝著霍剛看了看,強行將後麵的話吞了回去。
“還有……還要交出安寧郡主。如果您不交,他就帶人闖進府衙,連您一塊兒……一塊兒殺了。”
知府一聽,瞬間暴怒,重重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豈有此理。蕭文遠真以為這江山是他們家的?若是敢強行闖入府衙,那就是謀反之罪。我就不信了,他敢!”
霍剛看得出來,知府的心裏也是憋了一肚子氣無處撒。
看來這些年,蕭家把他欺壓的不輕。
“大人,他是真不怕呀。”師爺提醒道,“難道您忘了嗎?蕭家有先帝禦賜的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