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凝若有所思,沉吟半晌,說道:“去病發人數多的地方查一查水井,再去京城大的米鋪之中看看,是否能查出端倪。我們風頭行動,你們去看水井,我去查看糧食。”
“好。”
周善和李橋分別去了不同的地方。
上官婉凝一個下午的時間幾乎跑遍了京城大半的米鋪麵店,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大小姐,歇一歇吧,奴婢看您臉色都不好了呢。”葡萄有些心疼的掏出手帕,為上官婉凝擦拭著汗珠。
“前麵就是醉仙樓,要不進去吃點兒點心吧。”
葡萄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了驚恐的尖叫聲。
上官婉凝轉身看去,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男人,舉著一個棍子,追著街道上的人打。
眼看著他就要打中身邊婦人的腦袋時,他渾身抽搐,口吐白沫,踉蹌著倒在了地上。
上官婉凝正要衝過去,葡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大小姐,您別去……萬一……”
“沒事的。你先去醉仙樓,點好了東西等我。”
上官婉凝掙脫了葡萄的手,就朝著倒地的人走了過去。
那些原本被嚇到的人,此刻緩過神來,都小心翼翼的朝著那人靠近,很快就圍城了一個圈。
“他死?”
“好像是死了……”
“早上還好好的人,怎麽突然就發瘋了呢?”
上官婉凝蹲下身子為那人把脈,發現他已經氣絕身亡。
他的症狀,跟這些日子犯病的人幾乎相同,不過……
上官婉凝發現她吐出來的白沫之中有一些泛黃的東西,類似於痰,卻又不是痰。
她擼起了他的袖子,看到他手臂的經脈十分明顯,甚至都能看到血管裏的血。
這樣的症狀,上官婉凝從未見過,甚至連鹿湘子關於疑難雜症的手劄之中,都沒有類似的記載。
“不是說……這種病不會複發,不會死嗎?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