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晗立在燈下, 正眉眼噙笑的看她。
明黃的燈暈灑在屋子裏,黯淡中透出幾分靜謐,約莫是歲月靜好的樣子。
薑嬋兒微驚,手中的信紙忙不迭落在地上, 檀唇微啟, 帶著緊張。
“陛……陛……陛下……怎麽起來了?”
見她宛如一隻受驚的兔子, 再無半點白日的冷肅, 蕭晗心中不由生出些動容。
他俯身撿起地上的信紙,走至薑嬋兒身邊。
高大身形落下一團黑影, 將她藏在其中, 嫣紅的嘴角微微勾起,帶著若隱若現的笑。
“怎麽, 隻準你偷偷離了朕, 不準朕起來瞧瞧你在做什麽?”
薑嬋兒打著馬虎眼, 眼睛都不知瞥向了何處,心虛的樣子展露無疑。
“哪裏的事,陛下想做什麽都是可以的,臣妾哪裏有權幹涉。”
“當真?”蕭晗見她這副心虛的模樣, 心中頓覺好笑, 唇角翹得高高的,瀲灩的鳳眸中浮現輕佻之色, 長眉揚起好看的弧度,瞬間帶上了風流不羈的韻味。
他俯身朝她傾過去, 用雙臂將她困在圈椅中, 半是調笑半是反問。
“朕想做什麽都可以?”
這突如其來的壓迫, 讓薑嬋兒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她沒來由地縮了縮脖子, 像是隻被困的幼獸一般, 整個人縮成一團,雙臂抱著膝蓋,眨巴著水霧霧的漆眸,一臉無措地瞧著他。
“那陛下……陛下想做什麽?”
她的話說的小心翼翼的,帶著探詢的口吻,好像一不留神,眼前之人就會化作餓狼,將她生吃下腹去。
眼前的小人兒杏眼微睜,帶著濕漉漉的霧氣,竟有種媚眼如絲的風韻,檀口帶著天然的朱色,潤澤飽滿,宛如春日裏櫻桃,讓人見之便想采擷品嚐。
本來隻是想她逗弄一下,可眼下,卻不由自主地栽了進去。
瞧著她那綿軟的唇瓣。
蕭晗的喉頭滑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