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甲和二師兄到現在的霍家時,柳氏正在**躺著,霍愷同在門口坐著,供柳氏差遣。
柳氏昨天就病了,今天沒有出來吃午飯,祖母發火斥責,霍雙雙才哭訴道,說柳氏吃了霍玉玉經手的藥,已經流產了,柳氏在家躺了一天,不敢跟父親和祖母說。
霍愷同不相信,也不知道如何麵對,索性自告奮勇留在家中給柳氏端茶倒水。
見父親跟一個男人急衝衝進來,霍愷同愣了一下。霍炎甲沒理他,徑直推開柳氏的房門,進去了。
留下個魁梧漢子問他:“小孩,藥渣呢?”
霍愷同反應了一下,“藥渣,藥渣倒了。”他怕真查到霍玉玉頭上,連煲都一起扔了。
二師兄也愣了一下,眼珠子盯著地麵晃了晃,沒有責怪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時,屋裏傳來柳氏的聲音:“我不舒服,不去。”
霍炎甲耐心勸道:“如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包庇玉玉,咱們去診館,還我們孩兒一個公道。”
“炎郎,我真的不舒服……”說著,柳氏啜泣起來。
二師兄是個耿直的,揚聲道:“拆塊門板抬你去,不費事。”
那廂柳氏嚶嚶地哭,霍愷同察覺出不對勁來了。這大好的機會,柳氏怎麽會一再推拒呢?
一定有隱情。
說時遲那時快,二師兄“哢哢”兩下,把霍老太的房門給卸了下來,“哐”地往地上一豎,隔著牆對裏麵道:“走吧。”
大半個時辰後,柳氏被霍炎甲和二師兄抬到了曾氏診館,期間她求助地看向丈夫,但霍炎甲看著遠方若有所思。
柳氏心裏著急,害怕大夫診斷出來她壓根兒沒懷孕的事情。但她半點都不能表現出來,因為霍愷同一直看著她,眼神有些古怪。
柳氏心裏有根弦,緊緊繃著。
等到了診館,看見兩個官兵和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觀群眾,柳氏那顆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