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容雖慣會討些女君們歡心,也知道自己皮相好,早晚有用得上的一天,但從來沒和人真正這樣親密接觸過。
他渾身一僵,不知道是氣惱還是害怕,身體不斷顫栗,連氣都忘了喘。
身上的人似乎是被他的青澀取悅了,大發慈悲地鬆開嘴,停了動作。
楚小容終於反應過來,胸口像垂死的魚一樣起起伏伏,空氣洶湧進肺腑讓他不住地咳嗽。
身上的人雖然鬆開嘴,卻沒有起身,兩人的身體還是緊緊貼合在一起,冰冷帶著粗繭的指腹逗留在已經有些發燙的紅唇上,來回摩挲逗玩,遲遲不肯離去。
楚小容現在身體又熱又涼,像是在冰火兩重天,身上畜生的靈香不斷勾進他的鼻尖,引起體內不受控製的一陣一陣的發熱。但他又實在害怕這畜生要對他做些什麽事。
他蜷起雙腿,不住地朝身後縮過去,抖著聲音說:“好姐姐,我、我不好玩的,就是條死魚,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身上的人好像哼笑一聲,攔住他後退的動作,將他一把抱進懷裏,拿開手指,低頭繼續開始索取。
冷冽的靈香此時也變得纏纏綿綿,縈繞在楚小容的身邊,又霸道地鑽進他的肌膚裏,勾起他身體裏一陣一陣陌生的邪火。
楚小容終於忍不住,身體的陌生和心裏的害怕讓他嗚嗚地哭了出來。
他唯一能依靠的東西就是他小爹給他的一副好皮囊,他就盤算靠著這身漂亮的皮囊裝嬌憨純良來攀大腿,現在好了,就因為在外麵睡了一覺,皮囊上幫他一起騙人的朱砂就沒了。
表示清白之身的朱砂都沒了,誰還信他嬌憨天真。
他小爹還曾說女子那處越豐滿越能讓男子欲.仙.欲.死,如果他沒感覺錯的話,就這抵在他胸口上的尺.寸,他今天還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個未知數。
他越想越傷心,陷在夢想破滅和性命不保的悲傷中,抽噎個不停,由於哭的太投入了,連身上的登徒子停了動作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