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家這次準備給赫連決辦的宴會十分隆重, 基本上圈子裏的人能請的都請了,就是唯獨不請柳家,可以說是十分得罪人了。
“媽, 這不得把柳家得罪死?”赫連夫人看著這份名單忍不住開口說道。
隻見赫連老太太不以為意地道:“反正兩家也沒啥交情,得不得罪有什麽區別?”
赫連老太太最煩柳家這種家裏鬥得跟烏雞眼的家族,謝折月是她年輕時最好的摯友留下來的小外孫, 她能把這孩子送到柳家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去嗎?
在赫連老夫人看來柳家就是謝折月的一段孽緣, 她當然是要對這個孽緣斬草除根, 絕不讓柳家知道謝折月的存在。
所以,能不和柳家碰麵就不和柳家碰麵。
“您說得對。”赫連夫人捏著這份名單道,“我這就讓陳管家去發請帖和準備宴會所需的東西。”
“去吧去吧。”赫連老夫人擺了擺手道。
總之,這一場宴會會按照赫連家最高規格的宴會去舉辦。
就在赫連家的人操心著給赫連決舉辦宴會, 承認他下一任赫連家繼承人身份的時候。赫連決已經帶著崔幼幼和李思思來到了天鵝湖, 美麗潔白的天鵝正在湖中劃水, 姿態優雅而美麗。
然而赫連決向來沒啥審美,他看見這群在湖裏遊**的天鵝小聲問謝折月:“小七, 你說鐵鍋燉大鵝裏的大鵝換成天鵝會不會有什麽區別?”
謝折月聞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赫連決:“你把這句話當著李思思的麵再說一遍。”
赫連決:……那李思思哭了誰哄?
隻見李思思看見這些天鵝瞬間被吸引了過去, 她拿著自己準備的飼料開始在李夢瑤的看護下投喂這些漂亮美麗的天鵝。
“小決,幼幼,你們看這些天鵝真好看啊。”李思思隔著護欄看著水池裏的天鵝道, “我也想要去學芭蕾, 可是我身體不好不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