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丹陽這樣想著,趁著沒有人擦了擦眼睛,還掏出個小鏡子照了照。確定不會被別人看出來,她剛剛哭了一場之後,她這才繼續騎著車往公社趕去。
就在她快要到公社那條路時,因為她想事情有一點晃神,差一點就撞到了一個大叔。好在這個大叔人脾氣挺好的,不僅沒有因為她的不小心生氣,反而笑嗬嗬的幫她把車扶了起來。
“小同誌,你沒事吧?”
許丹陽聞言有點不好意思,一邊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一邊滿懷歉意的對大叔道:“我沒事,我沒事。大叔您沒有受傷吧,真是對不住了,我剛剛有一點走神,沒有注意到您在路邊。”
大叔立刻擺了擺手,指了指自己的身體。“別看我的年紀不小了,實際上身子骨好得很。你剛剛也沒有撞到我的,倒是你自己把自己摔的不輕,要不要大叔送你去衛生所啊?”
許丹陽:“不用了,不用了,我也沒有什麽事情,就是擦破了一點點皮,也不是什麽嬌貴的人,等過一會兒就好了。”
大叔見狀點了點頭,一直看著許丹陽走遠了,他這才繼續往前麵小路走。那個姑娘跟他閨女年紀差不多,要是他閨女像是剛剛那樣摔了一跤,估計早就嬌氣的掉眼淚求安慰了。
想到這裏大叔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裏對閨女沉重的想念,繼續堅定的一步步往前走著。他這一路找了這麽久這麽遠,也不知道他的孩子現在在哪裏受苦呢。
另一邊中午的時候,玉生因為擔心小穗會亂說,還特意等到於禮軍放學了,就把這件事跟對方說了。於禮軍是原主關係最好的發小,比較事能不顧一切跑過來救原主的人,對方是絕對不會隨隨便便背叛他的。
而且小說裏後於村被端了的時候,就是於禮軍哭著給解放軍帶的路。一邊是他的親朋好友與家人,另一邊是法律與正義以及他的發小,然而他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就知道這個孩子的三觀有多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