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璿子看著電視裏的人影。
看著她脖子上掛著的金牌,看著所有人給她鼓掌歡呼。
以及……手機群裏不斷出現的消息。
慶祝、歡喜、還有羨慕的聲音。
這是以前的花滑隊小群,哪怕離開後她都沒退出來,這兩年多來更沒在群裏說過一句話,但也是時時關注裏麵的動向。
更能知道,傅月這次獲獎後,有無數榮耀不說還有一大筆獎金,看得她是眼熱的不得了。
已經不止一次想著,如果她沒有退出花滑隊,那現在站在上麵的人有沒有可能是自己?
應該有可能吧。
畢竟她當時的成績比傅月還要好,她進入花滑隊的時間也比傅月要長,如果一直堅持下來,那她……
“你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她。”
宋璿子臉色一變,眼裏顯露出濃濃不甘,“在我沒退出花滑隊之前,我比她還要優秀。”
“那個時候比她優秀的人少嗎?為什麽隻有她能拿到獎牌?”宋母看得比她明白,
“你以為什麽人都能和她相比?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你就算現在還在花滑隊,也是一個永遠都拿不到獎牌的選手,學了十幾年終究就是個廢物。”
這種話不應該從一個母親口中說出來。
可宋母卻覺得特別暢快,尤其是看到宋璿子臉上的不甘心和痛苦時,她是恨不得仰天大笑。
這兩年痛苦的生活讓她變得有些瘋魔。
尤其是麵對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時,就恨不得用最挖苦、最絕情的話刺激她。
哪怕這個人曾經是她心中最寵愛的女兒。
這個時候宋母完全不在意,她隻覺得說出這些話傷到宋璿子後,那種暢快的心情能讓自己覺得愉快。
“瞧瞧人家,多麽耀眼啊,她是你一輩子都攀比不上的人物,你就像是一個垃圾一樣,隻配在這個小地方待著。”
他們現在是在一個很小很小的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