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恪身上的寒氣重, 沒有靠蘇清意太近,怕把寒氣過給了還身懷有孕的蘇清意,這會兒蘇清意已經顯懷, 鬥篷撩開便能看見一點弧度了。
“清意, 你上馬車,我騎馬就是。”蕭恪不精通醫術,卻也知道一點兒,懷孕的婦人忌口多, 便是藥也不敢多用的, 為了避免自己身上的風雪讓蘇清意受了風寒, 蕭恪寧可騎馬前行, 左右他在塞北都是騎馬, 也習慣了雪花飄落到肩頭上。
蘇清意的眸光閃了閃, 她沒有跟蕭恪瞎客氣, 隻是道:“那妾身就上馬車了。”說罷, 便扶著碧靈的手上了馬車,將風雪隔絕在了外邊。
寧福把蕭恪的馬給牽了過來:“殿下。”
蕭恪握住韁繩翻身躍上馬背,就跟在馬車的旁邊。
要是這般景象讓別的人瞧見了, 不知會令多少女子心生豔羨,誰都想要一個會體貼自己的丈夫, 然而這世間的男人, 能做到真正一心一意隻愛一個女人的實在是太少, 特別是這些手中有權有錢的男人, 身邊的女人多如繁花。
能夠做得到蕭恪這般,已經算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了。
馬車一路行駛向宮城, 守衛宮門的禁軍見到成王騎馬而來, 連忙上前迎接:“成王殿下。”沒想到成王竟然從塞北趕了回來。
蘇清意從馬車裏探出頭來:“殿下, 咱們已經到了宮門前了?”
禁軍小統領見馬車裏還坐著人,來不及吃驚成王竟然騎馬而讓女眷單獨坐在馬車裏,先想著上邊交代的任務,對著馬車裏的蘇清意拱了拱手:“想必這位就是蘇側妃吧?陛下有旨,側妃可乘坐馬車進宮。”
看來自己隔三差五地跑到皇帝那裏去刷存在感還是很有用的,免了她懷著身孕還要步行入宮。
“那殿下呢?”不過她也不能把蕭恪給單獨扔在宮門,自己坐馬車進去。
“額……宮內不能騎馬,成王殿下不如下馬坐馬車入宮吧。”禁軍小統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