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蘇清意,年紀輕輕,第一次認識到自己似乎腰不太好。
快讓蕭恪給折騰得散架了。
要說個中滋味兒她是體會到了,開始確實難耐,不過後來便漸漸得了趣味兒,加之蕭恪也有意順著自己一點,也沒隻顧著他一個人享受。
隻是後勁兒……真的有點大,她已經不記得她是怎麽從浴桶裏回到榻上的了。
第二日蘇清意是被蕭恪起床的動靜給吵醒的,她剛到京城,處處不習慣,睡覺總是容易被鬧醒。
“殿下怎麽起得這般早?”蘇清意撐著身子,揉了揉眼睛,外邊天還不曾亮,隻有一盞快要燃到盡頭的燭火。
蕭恪探手摸了摸蘇清意的臉:“本王去上朝,你且接著睡便是。”
“哦,那殿下快去吧。”蘇清意打了個哈欠,一頭栽了下去。
蕭恪手疾眼快給撈了一把,沒讓蘇清意將自己的瞌睡蟲給摔出去。
將人給塞回了被窩,蕭恪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子,回自己院子裏去洗漱更衣。
他大約是被鬼迷了心竅了,他才是這成王府的主子,蘇清意作為他的側妃,本該起床服侍他穿衣洗漱,送他出門,哪裏該起來揉揉眼睛,問上一句就倒頭睡?
簡直是沒規矩。
要是換成旁的人,他定是要生氣斥責的。
可蘇清意不一樣,蘇清意比他王府裏所有的女人都要討她他喜歡。
且不論蘇清意帶來的巨額嫁妝日後能為他帶來多少助力,僅是昨晚和蘇清意春風一度,便叫他食髓知味。
王妃張氏身體不好,他總不好折騰一個身子不好的人,所以每每宿在王妃的清茗院,都有些不得快活,但是他到底是個人,即使有著所有男人一樣的劣根性,卻也不會因為正妻身體不好,房中事不能盡興就苛責正妻。
而他的那些個偏房是官家女子,再怎麽也學了些官員的板正,於此事上放不開,別看男人教導子女時一套一套的,到了榻上卻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就如同教導那般不知趣味兒,侍妾倒是放得開,隻是帶著一股子風塵味道,將爬床手段學了個十成十,故作嬌媚,也令人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