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節度使家的嫡長子薛公子啊,這可是一門好親事。”
在別人眼裏,南喬算是高攀了。
一個是繼承家業的嫡長子,位高權重,無數少女心中最理想的夫君人選。
一個隻是季家義女,並不姓季,情分就差了很多。
南喬不禁氣笑了,她還以為薛家兄妹不舞到她麵前,是想通了呢。
不成想,在背後搞了那麽多花樣。
“全城都知道這事了?”
路人都知道了,就當事人之一的她不知道,這事鬧的喲。
路人不知道為啥特別歡欣鼓舞,“當然,這天大的喜事已經傳遍全城。”
南喬冷笑一聲,”走,我們去砸薛家的場子。“
不好意思,她玩輿論戰就沒有輸過。
路人愣住了,這啥意思?她很不高興的樣子,難道她根本不知道有這事?不會吧?
有猛料看!衝啊!
看熱鬧不嫌事大。
他不光自己去湊熱鬧,一路遇到認識的人還拉著一起,人越聚越多,浩浩****。
悅來客棧
南喬在客棧門口站定,揚了揚精致的下巴,“叫門。”
薛家兄妹之前是住在季家,但,他們帶的一批人馬都安排在這家客棧。
等薛紹一受傷,就全都移過來了。
這也是南喬一直沒有跟他們碰過麵的原因之一。
司畫大聲叫道,“薛紹,你出來。”
身邊的司茶酒更損,“薛騷哥,你出來,薛騷哥,你出來。”
好嘛,圍觀群眾更激動了,硬生生的勾起了大家對**的回憶。
“都亂叫什麽……”薛儷在一群手下的簇擁下怒氣衝衝的出來了,但在看到南喬時,麵容扭曲了幾下。
很生氣,卻還要強行擠出一絲和善的笑容,好辛苦。
行動和想法匹配不上,一時之間,臉皮扭曲的厲害。
“原來是喬妹妹,哥哥昏迷了好幾天,差一點就……”她磨了磨牙,滿麵的憂心忡忡,“你也是個沒良心的,哥哥為你受了那麽重的傷,你怎麽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