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真心同情這些姑娘,她們錦衣玉食,卻隻是父兄手中的籌碼,用來聯姻的籌碼。
“我們是相互扶持的朋友,在她們遇到困難時我會幫一把,但是吧,別人的家事我從不摻和,裏外不是人啊。”
這理由相當充分。
季家主也隻是試一試,或許能成呢?不成也沒有損失。
“你走可以,但把夫人留下,她生是季家的人,死是季家的鬼。”
夫人是他牽製南喬和季昀卿的人質,他豈能放她離開?
南喬被惡心的夠嗆,行吧,惡心回去。
“我很想知道,你給自己的妻子下毒時在想些什麽?無毒不丈夫?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能讓天下人負我?你對結發妻子都如此殘忍,又是怎麽對待你的部將?跟著你這樣薄情寡義的人,大家不慌嗎?”
季家主身邊的人都變了臉色,不敢置信的看著一心追隨的男人。
他給夫人下毒?!
季家主眼神一沉,南喬知道的太多了,留不得。
他斷然喝道,“南喬,你這是往我身上潑髒水,我為什麽給自己的妻子下毒?那是我們季家的定海神針,有她在,季家後院太太平平的,夫人是我此生最敬重的人……”
南喬冷哼道,“你這人啊,跟季大公子是一脈相承的虛偽貪婪,既想要好名聲,又想拿到所有的好處,可,哪有那樣的好事?”
正說著,後麵傳來一道聲音,“啊,我的頭好暈。”
南喬回頭一看,親衛們身體搖搖欲墜。
“給我倒。”是季家主冷酷至極的聲音。
眾人應聲而倒,南喬費力的搖了搖腦袋,想讓自己清醒幾分。
“你……一直在拖延時間……下了迷煙。”
季家主麵有得色,一步步走過來,“答對了,你很聰明,可惜太年輕,不夠成熟,我來教一個道理,薑還是老的辣。”
南喬嘴角揚起一道嘲諷的弧度,“你毒殺發妻,拿妾室當誘餌,你夠狠夠毒,我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