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友福一過來先是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喲!老早就聽人說剛子在山上打了一隻野豬,這打眼一看野豬確實不小,剛子還真是有本事。”
“沒有沒有,隻是運氣好而已。”江天剛很是汗顏,他哪裏是能打到野豬的人,要不是沉小子,他這條小命都保不住了。
“侄子你太過謙虛,咱們這十裏八村的就沒有見到打到野豬的,你這哪裏是運氣好,當真是厲害。”張友福不停誇讚。他眼睛笑眯眯的,又這般誇讚,怎麽看都不像是來找茬的,難不成真是自己想錯了?江瓷不由腹議。
可僅僅是在下一秒,他就話鋒一轉。“要我說咱們相親相鄰的都得謝謝剛子,要不是剛子,咱們大夥兒哪來的肉吃?”這話一出,不僅僅是江家人驚呆了,就連後麵看熱鬧的人都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啥意思?江家打的野豬跟咱們有啥關係?”
“你傻呀!先別吭聲,村長這意思是要把江的野豬給分了,要是我們一家還能分到不少呢!今晚可就能吃到豬肉了。”
“可是人家江家能同意嗎?誰願意把打的野豬拿出來?”
“那可不一定,別人說話不管用,村長說話還能不管用嗎?說不定今天真能分到野豬肉呢!”眾人竊竊私語,有的人臉上是欣喜,有的臉上是震驚。
“叔這是啥意思?”江天剛不是傻子,自然聽懂了張友福的潛意思,但還是被張友福的這番不要臉的言論震驚了。
張友福正要出聲,江瓷卻先他一步開了口:“三哥,你這話都聽不懂?還不趕緊謝謝友福叔,叔這話的意思是看著四哥腿傷沒錢治病,所以準備破例讓鄰居們拿錢來買我們家的野豬肉,好籌錢給四哥治病,友福叔這麽勞心勞力的替我們家著想,三哥咋就不能理解友福叔的苦心呢!”
她一張小臉白皙透紅,模樣嬌憨,眼神中滿是單純與天真,就這樣歪著頭看向眾人,讓人忍不住開始懷疑是自己理解錯了意思,張友福確實是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