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附在大牛耳邊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大牛越聽越覺得心驚,心裏很是糾結:“姑,這能行嗎?”
“肯定沒問題,難不成你不想救你四叔了?隻是這件事情咱們還得保密,不能告訴家裏人。”大牛想到四叔滿臉血跡的模樣,又想到大夫說四叔會跛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晚上七點,天已經黑色已經黑了,在田埂地頭上到處能看到扛著鋤頭、背著背簍陸陸續續往家趕的人,腳步稍微快些的人家煙囪裏麵已經開始冒起了煙。
陸沉麵色如常的背著背簍踏進了家門。
剛進家門,陸沉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有人在這裏,“是誰?出來。”不得不說少年的警覺性很好。
“還不出來?”他的眼神越發的淩厲,渾身散發的冷氣都快要凍死人。
江瓷本來想要嚇唬一下他,誰讓他一直端著一張處變不驚的臉晃悠,誰知道這麽快就被發現了,隻能無奈從灶房的桌洞底下鑽了出來,桌洞太矮,擠了好幾次才擠出來,好嘛!結果到頭來折騰的反倒是自己。
“怎麽是你?你為什麽會在我家?你在做什麽?趕緊滾出去。”看到出來的人,陸沉眉頭緊鎖,眼神愈發冰冷。
他對於麵前這個女人沒有一絲的好感,他們剛來村裏麵的時候這些人都圍著他們打轉,一聽說是下放來的,就像是見到了髒東西一般恨不得離得遠遠的,其中就是麵前這個人女人最甚,每次見到他都是鄙夷不屑的模樣。
要不是看在大牛幾人的麵子上,陸沉連看這樣的人一眼都不願意。
“我就……就隨便躲一下,你放心吧!這破破爛爛的灶房有啥值得我惦記的?我還看不上眼呢!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說,你讓大牛幫忙收獵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陸沉聽到這話終於抬了抬眼皮,臉上的表情卻是波瀾不驚,“那又怎麽樣?你可以去舉/報我,不用特地通知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