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關城明白這已然越界,卻控製不住地心猿意馬。
恍惚間聽江霧縈道:“嗯。”
顯然是不願與他們多做交談,蔣關城也識趣,想拽著礙眼的某人離開,可薄瀾息已然瞧見了“瞰海”門口的活動標語,居然徑直走了進去。
蔣關城:“……”
他蔣關城真是欠了這孫子的。
從點單到一口氣飲盡他那杯美式,薄瀾息在店內待了不過五分鍾。
而後他在何芮槿驚疑不定的眼神中急匆匆出去,門口的千紙鶴風鈴再度叮叮作響。
蔣關城:“……”
他漠然地抿了一小口自己的薄荷摩卡——薄瀾息這狗脾氣已經不可能有救,愛折騰就使勁折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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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馬丁靴再度停在自己江霧縈身前,薄瀾息甚至微微張開雙臂,意圖再明顯不過。
在那場為期半年的婚姻裏,江霧縈同他吻過、做過……唯獨從未擁抱過。
哪怕是婚禮上,也僅有對拜與親吻,沒有擁抱——何況他們連婚禮也不曾有過。
擁抱這個動作畢竟帶有情感寄托的意味,江霧縈與薄瀾息不曾有情感,因而也不需要擁抱。
此刻麵對向他展開臂膀的薄瀾息,江霧縈第一反應是抗拒,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是他的工作,薄瀾息與上一個alpha似乎也沒什麽本質上的區別,都是顧客。
小兔子緩緩朝薄瀾息伸開毛茸茸的手掌,在alpha按捺不住想直接抱住他時,斜刺裏倏然插.入另一雙手臂,將超大枚的小兔子直接搶了過去。
“薄瀾息,”來人沉聲道,“凡事先問問自己配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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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瀾懸乍然出現,江霧縈也是措手不及——說好結束來接的,怎麽提前找來了?
薄瀾懸似是看出他的困惑,又將小兔子護得更緊了,不客氣道:“總覺得心神不寧的,還好找了來,否則什麽癩.蛤///蟆都能吃天鵝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