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那一小片還算規矩的棉質布料,江霧縈飛速換好。
“還合身嗎?”alpha關切地問道,“能包下你的尾巴嗎?”
江霧縈:“……”
薄瀾懸又仿佛很虛心求教道:“據說小兔子的尾巴不是一團,是能拉長的,寶寶也是嗎?”
“……”江霧縈徹底被他逗奓毛了,“你出去……我不要和你一起睡了!”
薄瀾懸知道,適才他提到尾巴的時候,小兔子必定條件反射地動了動兔尾巴,便覺得整個人都要化成岩漿了。
他見好就收道:“我不說了,不說了,寶寶別生我的氣。”
他捉住被子一角,躺了進去。
江霧縈原本氣鼓鼓地背對著他,察覺被子被撩開後尚未來得及再挪遠點,便被alpha探過來的長臂一卷,下一瞬便與薄瀾懸緊實精壯的胸膛貼在一處。
薄瀾懸的睡袍前襟開得大,泛著涼意的睡裙觸及赤衤果的皮膚後迅速回溫,他實在沒忍住,喉間沉沉喘了一聲。
“……”江霧縈被這一喘驚到了,戰戰兢兢地提醒他道:“你千萬不能……”
“我知道,我知道,”薄瀾懸將他摟得更緊,精鋼似的雙臂困住他光衤果柔滑的脊背,闔目平複沸騰的血液,篤定道,“我什麽都不做,寶寶。”
江霧縈警惕地等了半分鍾,確定他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後才閉上眼睛。
薄瀾懸闔著眼仿佛已然入眠,其實一直留意著身側omega的動靜。
他曉得江霧縈睡得不香。
小兔子十分擇床,到了陌生的地方,要睡著不太容易。
在江霧縈半夢半醒間本能地去拉床頭抽屜想找安眠藥時,薄瀾懸適時出手,將他的手臂撈了回來。
揉揉他蓬鬆的發頂,薄瀾懸溫聲道:“睡不著?”
江霧縈不回答,薄瀾懸笑了下,道:“我給寶寶唱首搖籃曲。”
江霧縈不料他還會唱歌,新奇之下倒更清醒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