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霧縈自投羅網的那一刻開始, 薄瀾懸便不可能和他分開了。
他泡進浴缸裏的時候什麽都沒穿,眼下隻在腰間隨便圍了條浴巾, 動作草率, 隻能保留最後的體麵。
江霧縈所有的勇氣都在抱住他之後耗盡了,以致兩個人這麽不倫不類地黏在一塊的時候,麵頰上的彤雲便愈來愈豔麗。
他還穿著伴娘禮服,優雅嬌俏的方領, 活潑的小泡泡袖, 裙擺隻到膝蓋以上, 腰封處死死箍著兩條肌肉線條明顯的深色胳臂。
薄瀾懸家裏沒有碘伏, 他開了瓶醫用酒精往掌心亂澆一通,除了身子繃得更緊之外愣是一聲不吭。
足底的傷口卻隻當不存在, 任由血液滴落到地板上。
手會碰到江霧縈, 薄瀾懸不想弄髒他潔淨可愛的白裙子。
江霧縈背對著他雙手動彈不得,不知他在做什麽。
兩分鍾後,薄瀾懸用左手捧起江霧縈的腳。
omega方才進來時沒顧得上穿拖鞋,赤足在屋裏轉來轉去。
地板幹淨,因而江霧縈足底並未沾上什麽灰塵。
薄瀾懸手圈著他足踝輕輕拍打他的足底,一黑一白反差強烈。
他現在是個行走的信息素火山,江霧縈幾乎使不上任何力氣, 可alpha拍個不停,他雙足又十分敏感, 幾乎顫動著道:“薄總……不然我去洗一下吧……”
薄瀾懸指尖蜷了蜷,就在江霧縈以為alpha會停止蹂.躪他的腳時,薄瀾懸掌心卻在退開半厘米後猛然整個包住了他的腳掌。
江霧縈沒忍住輕哼了聲, 足踝動了動,薄瀾懸也不肯放開。
他腰身極窄, 薄瀾懸一隻手臂也足以完全桎梏住,於是alpha便一麵將人困住,一麵時輕時重地把玩他的赤足。
杜鬆子酒浸得小兔子沒骨頭似地軟著,alpha的利齒在他昏昏沉沉間鉗住了他頸側的軟肉。
薄瀾懸在咬他。
一個又一個紅牙印從下頜緣處蔓延至領口之上,薄瀾懸沒用力,就是這麽有分寸、又沒分寸地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