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店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
江霧縈已摘了口罩和手套,捧著草莓花筒小口小口抿著。
薄瀾懸曉得他是很愛吃甜食的,可現下他顯然心不在焉,隻是有話想說罷了。
“薄總……”
薄瀾懸一聽這稱呼便心頭一凜,隨即便聽江霧縈以他熟悉的糯糯的嗓音道:“以我和薄二少的關係,我們之間還是應該避嫌的,要不……”
alpha驟然湊近,江霧縈下半截話便不得不改成:“……你、你做什麽?”
薄瀾懸指腹觸上他唇角,給他擦拭掉沾上的奶油,隨即低聲道:“再說這種要拋棄我的話,我就在這親你。”
“別說這裏民風更開放,就算在大梁,你和薄瀾息成了親,我不是一樣搶你?……哪怕你沒和離!我要是不搶,哪輪得到我!”
江霧縈雙目猝然睜大,白淨剔透的雙靨肉眼可見地泛起羞紅,訥訥道:“你離遠一點吧。”
薄瀾懸反倒貼得更近了,視線落在他兩瓣薄而軟的紅唇上。
小兔子耳朵都在發抖,急得直強調:“……真的不行。”
大尾巴狼薄瀾懸頓住許久,才終於放過他,退回了安全距離。
冰淇淋有些化了,滴落在江霧縈掌心,薄瀾懸用濕巾仔仔細細地給他揩幹淨,道:“要不是怕嚇到你,今天咱們已經在辦登記了,我還要辦一場盛大隆重的婚禮,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們才是一對。”
他抬眸,鷹隼似的銳利目光攫住自己逮回巢穴裏的小白兔,沉聲道:“絕不遜於迎你入三春殿的那場十裏紅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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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霧縈站在診室門口,指尖在外套口袋裏無意識地揪來揪去,薄瀾懸看得心疼,輕聲道:“我陪你進去吧。”
omega搖搖頭,自己擰動門把手走了進去。
兩個小時過去,正當薄瀾懸忍不住想破門而入時,江霧縈終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