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裏跌出一道人影,他跪在地上不停的哭喊哀求:“大哥饒了我們吧!緩緩行嗎!這麽冷的天兒,我們沒有房子會凍死的啊!”
陳家老二微微睜大眼睛,驚訝的低聲道:“那不是邊家二叔嗎?”
邊家二叔麵前站著一個刀疤臉,看都不看他,對著身後的小弟們喊著:“趕緊的,把這些東西搬走!”
邊家二叔看著屋裏的家具一件件的被搬出去,老淚橫流,不停的磕頭求饒:“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刀疤臉一腳踢翻邊家二叔,冷哼道:“我饒了你?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沒錢就拿你的東西來抵!這我還虧本了呢,沒砍你就不錯了,滾!”
邊家二嬸正在院子裏百般阻攔搬家具的人,但是她一個婦人根本就起不了作用,也被趕出門外。
恰好看到邊家二叔被踢翻,邊家二嬸連忙過來阻攔。
“你怎麽打人啊!賭場是你們開的,錢也是你們借的!就是你們設計的圈套是不是?是你們害我們!”
刀疤臉冷笑一聲,直接給了邊家二嬸一耳光,抽的她臉都偏向了一邊,迅速腫了起來。
“我逼你賭博了?逼你借錢了?你這樣的賭狗我見多了,這房子跟你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再在這裏糾纏,我看見一次打你們一次!”
刀疤臉的手下搬完了家具,給大門上了重重的鎖鏈,揚長而去。
邊家二叔和二嬸看的悔恨不已,哀嚎不止,但也不敢上前阻攔,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家裏的家具被全部搬走,最後他們的房子也被落了鎖進不得。
看著二人坐在地上,狼狽的好像喪家之犬抱頭痛哭的模樣,眾人沒有絲毫的同情。
邊家二房當初的所作所為,都記在他們的心裏。
如今看到二人自食其果,他們自然不會有絲毫同情,陳家老三直接收回視線,跑進餛飩店去吃熱騰騰的餛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