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和西裏爾吵了起來:
“你搞清楚, 我不是門——”
“是嗎?”
西裏爾理直氣壯道,
“可你的腦袋和門一樣,可以敲。”
雲羽:“……”
她有時候真的很不理解——
這兩個守護者, 為什麽隨便什麽雞皮蒜毛的小事都能吵起來, 這就是兄弟嗎?
艾伯特拉起了西裏爾的衣領,微笑著咬牙切齒道:
“是嗎?那我來看看,你的腦袋是不是也能敲!”
雲羽歎了口氣。
她走到兩名守護者中間, 左手攥住艾伯特的胳膊,右手扯住西裏爾的袖子。
艾伯特鬆開揪著西裏爾領子的手,擺出了“這次就放過你”的表情。
西裏爾別過頭去, 一副懶得理會艾伯特的模樣。
雲羽隻能站在一邊幹笑。
這樣的小小日常雖然讓人覺得無奈。
但是,有時候也會顯得格外可愛,還帶著名為“幸福”的味道。
艾伯特問:
“你不是在負責巡邏工作嗎?怎麽跑來這裏?”
深淵曾是夜晚常駐之地。
但如今,它擁有白晝,且這白晝比夜晚更加熱鬧。
熱鬧的地方往往更容易發生事端, 深淵的巡邏隊在白日時都十分警惕, 生怕哪裏發生什麽他們注意不到的事端。
西裏爾說道:
“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
艾伯特看向他。
雲羽疑惑地問道:
“什麽事?”
“我覺得很奇怪。”
西裏爾認真地提出疑惑,
“按照光明教廷與迦南的關係, 對深淵的態度, 他們在得到金葉之樹的消息後,早該拜訪深淵。可教廷至今都沒有動靜,教皇那兩個想和深淵攀上關係的兒子也都很安靜。”
雲羽懵了一瞬, 隨即才反應過來:
這不正常。
她最近忙於各種事務, 因此忽略了對某些勢力的觀察。
艾伯特一點也不驚訝,他反而笑了起來, 問西裏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