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陸霄很確定自己上輩子的記憶是連貫的, 但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見過池容……是現在的這個池容。
他起身去陽台抽了根煙, 深夜海風吹拂, 已經有些冷,海灘卻仍然燈火璀璨。
讓他有種……熟悉感。
池容今天要拍一場重頭戲,是燕皎之死, 雖然他還有一些零散的鏡頭要拍,沒有完全殺青,但之後的戲份都很輕鬆。
劇組早上七點開工,池容搭深夜一點多的航班趕回榮城。
戚陸霄這次沒跟他一起走。
池容知道他肯定是要準備綜藝最後一天的約會, 就沒多問, 戚陸霄聽到他臥室門響,出來送他下樓, 池容愣了愣。
“你怎麽還沒睡?”
“睡了,”戚陸霄低眼看了他好幾秒, 嗓音有種掩飾不住的低啞, “剛醒。”
喔。
池容表示理解。
“我懂,”池容捧起戚陸霄的臉和人對視半晌, 然後羞澀眨眼,“易感期的alpha就是比較躁動, 睡不著也很正常。”
戚陸霄:“……”
池容才說完, 手就被拍開,緋紅的兩頰被男人的修長手指再次捏牢, 止住了他的話頭,他隻能撅起唇珠, 無辜地顫了顫睫毛。
“……知道易感期, ”戚陸霄嘴唇微動, 到底沒有池容臉皮厚,似乎覺得這個詞過於難以啟齒,耳根處蔓延的薄紅驟然加深,他啞著嗓子,似笑非笑地說,“就不要招惹我。”
頭頂的燈從戚陸霄冷峻的眉骨底下斜投出一道陰影,襯得他眸色晦暗,這樣深深地盯過來,目光甚至有點凶。
大晚上的,要這麽刺激嗎?
池容被凶得莫名腿軟,他沉浸在戲裏,眼神流露出一絲指責,“把孩子嚇掉了怎麽辦?”
戚陸霄:“……”
戚陸霄頭疼地揉著眉心,他發間露出的耳廓通紅,似乎低聲說了句什麽,池容頓時耳朵一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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