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煜是個講道理的人,對於弱者,他一向不屑於使用暴力手段,所以在原著裏他對待原主也是精神折磨,沒有動粗過。但他現在竟然被阮唐三言兩語就激的動了手。
他一手將阮唐兩隻手腕按住頭頂,隨後掐住阮唐下巴,力道很大又很緩慢的將他轉過頭來。而且阮唐的臉掐起來又軟又嫩,手感很好,令他還有一絲分心。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阮唐說:“現在你已經被他們舍棄了,僅僅是用一個項目的好處。”
阮唐被他壓著,又被做著這樣曖昧的動作,哪裏還不明白這人想做什麽。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怎麽吵著吵著就忽然要幹這檔子事了?
雙手掙脫不開束縛,讓他更加不安和憤怒,色厲內荏的說,“你這是強迫!”
季少煜輕笑了一聲,朝他壓下來。掙紮間,阮唐的睡衣被蹭得撩高了許多,尤其是那截細瘦的腰身,觸感溫潤且柔軟。
季少煜用胳膊緊緊攬住他的腰,明明是很親密的動作,卻被他做得好像是威脅。他說:“你好像還不明白,我們之間已經是比親人還要緊密相連的關係了。”
除非死亡,他們就永遠都是命運相連的,至於離婚,季少煜沒考慮過這個可能性。
季少煜狠狠咬了一口阮唐的耳垂,而後在他耳邊說:“這是夫妻義務。”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落在阮唐耳邊,引得阮唐不由懵了一瞬,從耳後紅到了脖子根,柔軟的臉頰也是白裏透紅,一臉不可置信。
他顫顫巍巍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可剛剛出現的傷心和憤怒都被這一插曲給攪散了。
“你、你不能……”他抖著唇側開臉,想要躲開季少煜,卻又被他的氣息緊緊追上來。
“不,我能。”
季少煜像隻發狂的野獸,明明身下的獵物已經是孱弱無比,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他還要進一步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