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所有人都未料到鹿清竟能與太女打成平手。
要知道,太女燕暮檸那可是真正上過戰場平過亂的。她那滿身的本事都是在戰場上拚殺得來的經驗。可不是鄴都這些在富貴窩裏養出來的貴女可比的。縱然是天資聰慧,也根本沒有實戰過。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即便是頗受兒郎們崇拜的蘇若白,也隻是跟隨她母親鎮遠侯剿過幾次匪罷了,根本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
燕暮檸收起手中的長/槍立在了地上,看向鹿清的目光中滿是欣賞:“不愧是鹿大將軍的女兒,你很不錯。”
“不過孤很好奇。”
她深邃的眼眸中藏了幾分探究,“你這身手可不像是沒有經曆過征戰之人。”
一招一式中蘊含的殺氣實在是太重了。
鹿清自然是經曆過戰場磨礪之人,隻是卻不能為外人道也。
畢竟她已經不再是聯邦第一少將鹿清,而是大魏定遠侯府的世女鹿清。
她收斂起眼底的情緒,麵上沒有絲毫的顯露,聲音平靜而又淺淡:“母親留下許多兵書,全都是她親身經曆戰場後所述。臣無事的時候喜歡翻閱幾遍,從中也得到些啟發。”
鹿清避重就輕隻說是受鹿融的啟迪。
燕暮檸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畢竟鹿融已經過世,繼續追問下去未免有些失禮。
“孤欣賞有才華有能力之人。”
她緩緩走到鹿清的麵前,堅毅的眉眼露出幾分笑意:“有時間孤再與你一較高下。”
聞言,鹿清立馬拱起手,謙遜道:“多謝殿下賞識,臣愧不敢當。”
由於燕暮檸與鹿清的比試為平局,比試也無法再繼續進行下去。隻能提前結束。
鹿清回到席位上坐了下來。
剛剛坐定,便感覺周圍人的目光都聚攏了過來。像是重新認識她一樣。
鹿清渾不在意的掂起桌上的酒盞,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