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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建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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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春山走後,劉大斌給他偷偷舉辦了葬禮。

因為對方勞改犯的身份,葬禮也不能風光大辦,最後還是林逸秋和劉季年湊錢買了一口上好的老棺木,趁著清晨人煙稀少的時候,拉去後山葬了。

先生沒了,劉季年對劉家村為數不多的牽掛也沒了,他變得更加沉默了。

林逸秋安慰他:“哭吧,哭出來就好過了。”

劉季年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什麽好哭的,先生這一輩子夠苦的了……隻是遺憾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麵。謝謝你,逸秋。”

林逸秋明白劉季年是在感謝他陪伴解春山直到最後一刻:“你日日守在先生身前,你的一片孝心,先生都看在眼裏,他不會怪你的。而且最後這段日子先生過得也很好,他說他沒有遺憾了。”

“嗯。”

接著林逸秋把解春山留了東西給劉季年的事情也說了。

等葬禮完全結束,兩個人也順著解春山的遺言找到了那個箱子。

雖然兩個人做好裏麵沒什麽東西的準備,但是打開的瞬間還是被裏麵的物品給震驚了——

一疊累一疊的銀元和銅錢,還有若幹的金銀首飾田契,以按及一分一厘攢的錢和糧票,這就是這位老者的一生了。

林逸秋不禁感慨了一句:“看不出來,先生還是個有錢人。”

什麽銀元銅板是用不上了,現在土地收歸國有,田契自然也作廢了,金銀首飾兩個人大男人也不能用。一箱子東西,竟然也就幾張零碎的票據是可以用的。

劉季年跟林逸秋解釋道:“先生不是本地人,不過他既然可以自小讀書,家裏條件自然不差,想來後麵是家道中落了。”

對於劉季年來說,解春山寫的手劄和日記對他的意義比金銀珠寶重要多了。

林逸秋簡單地翻閱了一下,大多是寫於戰爭年代發生的事情:“先生寫的東西基本都是三四十年代東北的一些事跡,蠻有研究價值的,說不定將來咱們可以捐給文獻館,要是有條件呢,就創作個新本子,找演員拍出來,也讓先生影史留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