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秋的普通話非常標準,在場的人沒有聽不明白的,聽說他要免費教授一個急救辦法,老鄉們都興高采烈地回應起來。畢竟這可是救命的玩意兒,說不定還是人家安身立命的本事,學會了全家不愁。
“真教給我們嗎?可是我們也不是大夫啊。”
“難嗎?我沒什麽文化,也能學會嗎?”
“難也要學,救的是咱孩子的命啊!”
“那是,必須得整啊!”
林逸秋一一耐心地回答了眾人的問題。
金傑媽也緩過來了,在兩個女兒的攙扶下就要給林逸秋下跪道謝,被眾知青製止了。
林逸秋沒好意思說出自己的心曆路程,他往人群裏看了一眼,徐離景還在那兒看著他,眼裏帶著他看不懂的神色。
林逸秋還惱怒対方關鍵時刻把他推出去的仇,見狀不露聲色地朝対方翻了個白眼,好歹人是救了過來,要是沒有,他可成大罪人了。
徐離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衝林逸秋笑了笑,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
看著対方的背影,林逸秋陷入了沉思:他來這裏這麽久,徐離景是他唯一一個摸不清看不透的人……
唉,算了,如果対方対他沒有惡意,那他也就是不去探究了,這年頭誰還沒個小秘密,就連他自己還懷揣著好多秘密呢。
他対金傑媽媽說:“雖然人是緩過來了,但是還得送醫院去檢查,尤其是大腦。”林逸秋害怕金傑窒息太久,損傷了大腦,這也都是有先例的。
金傑媽媽雙手合十鞠躬致謝:“等阿傑醒了,我再讓他來拜您。”
“樸嬸子,現在不流行這老一套了。”宋國慶在一邊給她解釋。
金傑姐姐又是哭又是笑,整個人激動到不行:“林同誌,我叫金喜,這是我妹妹金善,我們一家就住在村東。以後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們姐妹倆,我們都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