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恨鐵不成鋼,緊扒著沈夜瀾,還想再說什麽,卻被沈夜瀾的食指按了頭。
沈夜瀾麵色冷硬,“願賭服輸,我認。”
說完便抓起了花花,將他小心的放到**,隨即緩緩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帶。
他沒有低頭去看,完全按照平日的脫衣習性來辦的,拆腰帶,脫紗衣,隨後是中衣和裏衣。
花無眠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
等到隻剩最後一件褻衣時,沈夜瀾明顯慢了下來,將手伸向衣服係帶時,頓了頓,最後還是一咬牙,用力一拉——
立馬,一隻手阻止了他,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是花無眠。
沈夜瀾有些詫異的低頭,“怎麽……?”
花無眠語含笑意,就著沈夜瀾還抓著係帶的手,將他的係帶重新係好,“這最後一件衣服,需今後有朝一日有人親自來解,方有意義。”
他的指尖有意無意的擦過沈夜瀾胸前的肌膚,讓沈夜瀾無端打了個寒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即便如此,他也依舊沒讓對方占到口頭便宜。
隻聽得冷哼一聲,沈夜瀾涼涼開口,“沒事多喝酒,夢裏什麽都有。”
花無眠笑笑,不再接這個話茬。
待沈夜瀾把衣服穿好,他才開口:“既然仙尊大人今日如此慷慨大方,那本座若不回贈你點其他東西,倒是顯得本座小氣了。”
沈夜瀾聞言一頓。
花無眠繼續道:“你不是想知道你為何修為不進嗎?你且進入神識海,本座細細講予你聽。”
花無眠這人雖時常不正經,但二人一路走過來,他卻也確沒做過什麽不利於他的事情。
稍思片刻後,沈夜瀾點了點頭,再次盤膝而坐,進入神識海中。
這還是沈夜瀾第一次如此直麵的麵對花無眠。
對方就坐在對麵,仍是一團看不清內裏的紅霧,但朝他伸出的手,卻是能清晰可見的白皙細膩,五指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