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過程中,沈夜瀾很是疲憊一般,用手抵著頭,陷入了沉思中。任花無眠如何叫他,他都不肯應。
花無眠想,他大致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便將靈力實體化,從沈夜瀾的神識海中伸出,像一根小觸手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沈夜瀾的背。
沈夜瀾現在心裏有點亂,壓根就不太想搭理他,便毫不留情的伸手,拍掉了花無眠的靈力觸手。
花無眠微訝,再次嚐試著伸出更多的觸手來,輕輕地觸摸著他,口中也不斷的說出安撫般的話語,“那日是本座的不對,本座向你道歉,你不要不理本座好不好?”
花無眠每次向他道歉,要麽就是高高在上,要麽就是漫不經心,還從未有一次像今天這般將自己姿態放的這麽低的。
沈夜瀾稍驚,正想說什麽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道輕咳聲。
抬眸望去,沈夜瀾便見傈僳已然站在了自己門口,不禁斂了眸。
傈僳與沈夜瀾一樣,都為天衍宗中的一門長老,自然也不用對他太過恭維,在打了招呼之後,他便直言道:“敢問仙尊,可是哪裏不適?”
沈夜瀾低頭深思了一下花無眠的話,抬頭看向傈僳,“若是有個人,突然想要靠近一個人,當是什麽病症?”
他這話問的,花無眠都忍不住憋了笑,就更不論是別人了。
沈夜瀾沒理會花無眠,隻看著傈僳,等著他的診斷。
傈僳素養還是極好的,他並沒有笑話沈夜瀾,但聽他這話,也還是免不了愣了一下,隨即皺眉問他,“可否詳細說說?”
看病的並不是沈夜瀾,沈夜瀾自然沒辦法仔細的將花無眠的病情道出,便隻能耐著性子問花無眠。
花無眠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認真問靈醫的模樣,十分配合的想了一下,答道:“就是心裏老是會掛念著某個人,看到他靠近別人心裏也會不爽,想天天和他在一起,希望他的眼裏隻看著自己。”